那個姑娘,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放任不得了。姜九笙不知道滕茗是何時回來的,次日晌午,她才見到他,關于昨晚的事,他只字未提,還和往常一樣,在她這里喝茶小坐。“笙笙。”她看滕茗。他停頓了會兒,把杯中沏出來的第一茶倒掉,說:“明天,我們出國。”姜九笙有些猝不及防:“為什么突然出國?”若是他把她帶到國外,要逃脫,便更不容易了。滕茗神色自然,說了一個不太令人信服的理由:“綿州的氣候不適合養胎,我帶你去國外。”除此之外,他沒有再解釋。姜九笙神色不安:“我不想去。”解釋,“我才好好適應了這邊。”為什么突然要出國?是時瑾找來了?還是因為昨晚的變故?她百思不解,根本摸不清滕茗的底細。“笙笙,聽話一點,好不好?”他溫溫柔柔地哄,眼里卻有一絲沒有掩飾的陰沉。他不是來征詢同意的,是已經做了決定,完全不由分說。姜九笙對視他的眼睛:“我要是不聽呢?”她要是不聽……滕茗放低了語氣:“就一次,”他示弱,語氣帶了討好,走到她面前,蹲下,“以后,換我聽你的。”如果還有以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