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常尋換了個姿勢半躺著:“沒搞定?”不應該啊,女人哪個不喜歡包包衣服的。他瞇了瞇眼:“送的不夠多?”容歷懶得理他,點了根煙,自顧抽著,眼眸半斂,吞云吐霧間,白茫的煙霧籠了輪廓,模模糊糊,冷清之余,添了幾分頹然的性感。霍常尋倒了杯酒:“東子,你那個大學生呢?”陸啟東最近和個女大學生打的火熱:“送了兩次包就乖了。”霍常尋瞥了容歷一眼,妖里妖氣地笑著,挑了挑眉:看吧,還是要送包。容歷回了個冷冷淡淡的眼神。“你再送一次就聽話了,”霍常尋很肯定,“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就是麻煩。他這人,最怕麻煩,也就容歷有那個耐心,千般萬般地哄,他可沒那心思弄個小祖宗回來供。容歷把煙蒂摁滅了,用手絹擦了擦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阿禾不一樣。”“怎么不一樣?”他冷眼瞧霍常尋:“你這種人不會懂。”霍常尋笑罵了句。什么叫他這種人?!他這種人怎么了?!他這種人啊,就是還沒遇到自己的小祖宗,也就橫得了一時,一物降一物,總有個誰要來收了他這只妖。“要是你的定西將軍這世是個男的,”霍常尋興致勃勃地問了句,“容歷,還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