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紋她的名字?”她看著他的眼睛,再問了一遍,“為什么紋林鶯沉的名字。”他神色有些急了:“不是她,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不是她,”不是那個鶯沉的話。她很固執,要一個確切的答案:“是定西將軍嗎?”容歷凝眸,沉吟了許久,點頭:“嗯,定西將軍,烏爾那佳·鶯沉。”林鶯沉說的對,她或許真的一點也不了解他,甚至被愛情沖昏了頭,居然忘了,從一開始,他就拿她當定西將軍。“容歷,你還出不了戲嗎?”林鶯沉說,他甚至為此看過心理醫生。“你是不是,”她咬字很重,字字都問得艱澀,“把我當成她了?”他沉默著。何涼青以前同她說過,歡喜一個人的同時,把天堂、地獄的選擇也都給出去了,那個另你折腰的人,也能折了你的命。心像抽了一下,疼過之后,開始下墜,她看著他,眼睛紅了:“容歷,我不喜歡當別人的替身。”“阿禾——”她打斷他:“你是在叫我,還是叫烏爾那佳·鶯沉?”他第一次見她,那時候,他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喚她阿禾。容歷回答不了。她轉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