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常樂懵，有些意外道，“是嗎？可是他沒有在大眾視線抽煙過，我這還是第一次見。”

    封祈雁：“你們不知道的多了去，你就是對他濾鏡太厚了，他沒你們粉絲想象得那么好。”

    “唔，”常樂倒沒覺得有什么，“不過抽煙也沒有什么的，就是對身體不好，你不也抽煙么？”

    封祈雁：“……”

    行吧，無話可說。

    封祈雁順著段郁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有屏風在也看不清楚里面的人，不過能看出段影帝的影子，正靠在窗邊，抽完一支后又點了第二支。

    封祈雁：“……”

    他都有點懷疑祈里后來也抽煙，是不是被這貨給帶偏的，果然就應該讓封祈里離他遠一點。

    “不過那閣樓里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常樂又瞄了一眼，這才發現那個閣樓，竟然是吸煙區。

    段影帝不回去，專門跑過去抽了幾支煙？

    封祈雁將常樂的腦袋掰了回去，繼續喂他吃的，段某人只要遠離了常樂，隨便他怎么發瘋都行，可喂常樂吃得起勁時，他才發現閣樓里播放的歌曲非但越聽越耳熟，還仿佛無限循環似的。

    封祈雁又仔細聽了聽機械播放的那首抒情歌曲，而后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哦，難怪。”

    常樂喝了一口飲料：“難怪什么？”

    封祈雁剝好螃蟹放到他碗里：“沒什么，這首歌他姐姐以前喜歡聽，估計是想他姐姐了。”

    “哦，”常樂點頭，又意外，“他有姐姐嗎？”

    作為紅了這么多年的藝人，就算家里人不公開，也會被人扒出來有什么兄弟姐妹的，可他倒沒有聽說過段郁有什么姐姐，還以為是獨生子。

    “嗯……以前有過，”封祈雁皺了皺眉，見他嘴空著，就拿螃蟹喂進他嘴里，“好了，多吃點。”

    情悅餐廳的所有閣樓里，只要歌曲不是被人特意調過的，那么都是隨著系統，隨便播放的。

    封祈雁原本還覺得歌曲挺抒情好聽的，不過想了想，還是伸手，把這隨意播放切給切換了。

    “怎么換了啊？”常樂說，“剛剛那首歌還是挺好聽的，是老歌了，我小的時候就有聽到過！”

    封祈雁拿過旁邊紙巾，擦了擦手指：“嗯，老歌了，唱的是情深似海、海枯石爛，也確實挺能糊弄人的，現實中，更多的是情比紙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