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出了何事?”張任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么慌忙的召集族中的人,決計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對堂堂的張家來說,又能遇到什么大事? “是啊,是啊。” “怎么了這是?”有人竊竊私語道。 “不知道,你先聽聽家主怎么說。” 張臨安面色有些凝重的掃過了場中眾人, 隨后, 輕聲道: “剛剛得到消息,鎮武司大批人馬正在趕來。” “鎮武司?怎么難不成這南陵府的鎮武司還敢對咱們張家出手不成? 那個新上任的鎮撫使,當真是不知死活,”一位張家的實權長老冷哼一聲。 “不知鎮武司的人是因何而來?”張任關切的問道。 他的心中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安。 羅盛將馬忠幾人抓捕的時候是封鎖了消息的, 所以,張任并沒有得知他們已經被抓。 如果他知道的話,現在恐怕便已經準備退路了。 是的,勾結白蓮教的并不是張家,而是他張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