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章鏡都還沒有問過魏津的名字,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魏津抬起頭,露出了一些喜色,前輩既然問他的名字了,那想必是有機會會被他收入門下了。 “弟子,弟子姓魏,叫魏津。” “魏津,”章鏡喃喃道,這名字中間要是再加個“生”字會更加的順耳一點。 而且,這名字也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名字似的。 “是,弟子來自鄭國魏家,兩年前因家族被奸人所害,才一路逃亡至梁家棲身,”說著魏津的眼中竟然泛起了一抹淚光。 似乎是想要激起章鏡的同情心。 只不過章鏡非但沒有同情,反而挑了挑眉頭。 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世間之事莫不是真的這么巧? “你叫魏津?”章鏡驚訝過后微微靠近了一些,直視著他的目光問道。 “是。” “來自魏家?” “是。” “魏城的魏家?” “是。” “你父親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