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人化作了兩片流動的花海，朝著參仙的方向追了下去。

    ……

    鳳凰山。

    草叢中的蜈蚣精抬起頭來：“是參王那個老不死的，他怎么朝山下沖去了，光天化日，他就不怕被人燉了當藥材嗎？失心瘋了！”

    叨咕了一句，他又把頭埋了下去，但很快，他又抬了起來：“王道靈前些時日也去了錢塘縣，好好的妖不當，非要去做什么道士。左右無事，不如我也追去看看，若有合適的童女，也可以抓來練功。”

    打定了主意。

    蜈蚣精重新潛入草叢之中，把身形裹在一團黑霧之中，尾隨著參王下了山。

    ……

    “聽說了嗎？今天白蛇妖把錢塘縣所有的富戶都召集在了一起，說是要搞什么融資大會！”

    “我早知道了，據說，她們騙了不少錢財，連縣太爺都被她們蒙在鼓里了！”

    “那幾個員外走出來的時候，就像是死了爹媽一樣，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不曉得被騙了多少錢財呢！”

    “千年蛇妖啊！誰敢招惹？估計是敢怒不敢言，我現在就希望有高人去把那幾個妖怪收服了！什么蛇妖報恩，我是絕對不會信的。”

    “就是，就是，也就是那些愚蠢的婦人，才會對妖怪生出同情之心。等什么時候被妖怪害了性命，后悔都來不及！”

    ……

    法海持禪杖，手托金缽，行走在錢塘縣的街道上，耳邊盡是關于白素貞的議論聲。

    一路走來。

    他聽到的全是白蛇報恩的故事，雖然版本眾多，但基本和小沙彌慧明講的大同小異。

    比起被路人說的活靈活現的狐妖，法海更在意白素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