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黑街酒吧一條街。 京城幾個公子哥在一起喝酒。 “聽說沒有,管家那位大少爺回來了,海歸精英,年少有為,京城不少人捧著呢,我家老爺子都還逮著他教訓我不學無術。嗯?瞿少,怎么苦大仇深的,”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看向瞿子簫,見他一直不在狀態,不由笑,“還是因為家里那位的事兒?” 這些都是瞿子簫的發小,幾個人感情都很好。 “肯定還是他那個老婆,對了你老婆叫什么來著?算了,”寸頭男人晃著酒杯,不在意,“也不知道你媽怎么了,找了個身材樣貌才情甚至家世都遠遠不如……” 寸頭男人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人推了一下,他連忙噤聲,不敢提瞿子簫的心頭朱砂痣。 瞿子簫跟何晨結婚這么多年,瞿子簫也沒帶何晨見過他的哥們兒,從這一點就知道他的態度。 瞿子簫沒說話,只喝酒。 手機響了一聲,他低頭看了看,郵箱里多了份離婚協議。 ------題外話------ ** 今天看到了有人問顧西遲這幾個人,他cp是葉,東西這對cp還用問嗎,實錘了啊!!但是這兩個人不寫了,要是寫也可能只放個小片段在放微博上(捂臉) 晚安(我再理理大佬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