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數不清這是他今天接到的第幾個電話了。

    只是此刻，童書文的臉色有些古怪。

    “咋啦？”

    副導演以為發生了什么讓童書文為難的事情。

    “沒什么。”

    童書文納悶道：“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很多歌手都喜歡用魚作為自己的登臺形象。”

    副導演愣了愣：“魚？”

    童書文點點頭：“有美人魚，有金龍魚，還有個沒標準，反正是魚就行……”

    “三條？”

    “目前三條，難道魚有什么特殊用意？”

    童書文想了想，心中一動，笑道：“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沒什么。”

    童書文賣關子。

    他的手機又響了。

    接通之后，對面道：“我們想好了，要美人魚形象，顏色是……”

    “美人魚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