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多情卻從不濫情,他說自己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他不會不管的!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女兒。世人都以為那是戚英的女兒,其實是陸郎的,那個病秧子都不能人道。戚夫人心想著,回憶著兩人曾經的點點滴滴,眸子中已被淚水填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是上了年紀,可妝容精致,有種成熟的韻味。她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內心的欣喜無法形容。隨即她又把信展開放置在蠟燭之上炙烤,很快便能看到又有新的字體顯了出來。陸正淵寫的并不止是一封情信,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欲奪邑安,如何為之?”這八個字才是寫這封信的真正用意。戚夫人并不意外。她已經知道,陸正淵現在是大寧國丈,位列中樞,位高權重,占據了邑安行省,自然也是把她接走了。實際上,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這大約就是默契。戚夫人笑了。她想了想,拿起筆寫起了回信。為了這一天,她已準備許久,非旦沒有給朝廷一分錢,還借貸了一百萬兩,還要了五千套甲胄裝備。能坑多少就坑多少!陸郎當然可是帶走了巨額賭資。現在她也要積蓄實力,還建起了一支五千人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