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合才突破,就能輕易虐待她。更別說其他那些突破已久的好手。 “這趟出鏢是遇到什么事了么?”魏合問。 “.”程睛沉默不語,只是將豬頭對準天空,呆呆的望著月亮。 “你腳還臭嗎?”魏合道。 “啊!!”程睛一拳朝魏合打去,然后又被反擊一拳打在臉側。 嘭。 她又倒了。 “我說你這脾氣能不能改改?以后這樣誰還敢娶你?”魏合站起身,嘆了口氣。這女人是神經病吧? 仰躺在地上的程睛,呆呆看著他,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眼淚水順著她臉頰從兩邊淌下,她哭得渾身發抖,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爆發出來。 “你哭個屁。”魏合無語。“誰讓你先跑過來偷襲的。” 他懶得再看這瘋子,轉身朝練武場外走去。 “你以為我想哭?你以為我是打不過你哭?!” 忽然身后傳來程睛嚎啕的哭聲。 “我再不突破,就得嫁人!你以為我想!你以為我苦了這么多年。憑什么!?你知道我有多慘么??” 魏合沉默下來。 原本他朝外走的腳步也停了下來,轉過身,他又朝程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