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祁正表情一頓,臉色以光速變化。 夏藤很來勁,“就在這兒。”她臉朝自己的鎖骨彎的側了側,“你趴在我這兒哭的,記不記得?” 祁正不說話。 昨晚他喝斷片兒,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 她說的,他不信。 打他懂得些這個世上的道理起,他就沒讓自己哭過。 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哭? “放屁。”他罵她。 夏藤也不急,聳聳肩,“你不想承認就不承認唄。” 她學聰明了,知道怎么樣能讓他不爽。 祁正冷笑,“我有什么可哭的?” “誰知道?可能是良心受到譴責,覺得自己太過分,流了兩滴鱷魚眼淚。” “夏藤。” 祁正語氣一降,手往下滑,徒手掐住她的脖子,“我給你慣出毛病了?” 夏藤看出他眼底藏了火,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他面前膽子越來越大,意識到這人以前是怎么對她的,她的氣焰瞬間消了大半。 “沒。” 她慢慢垂下眼,乖了。 祁正滿意了,放開她,眼睛往她肩頭一掃。 “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