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怎么了?”鄭偉民問道。 鄭山指了指那幾人道:“這幾人在發信號呢,而且手里面衣服里面還藏著牌?!?br/> 鄭山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這些人的手法老道,技術純熟,不過還沒有到了那種盯著看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發信號這個鄭山早就有些察覺了,但是這玩意也沒辦法作為證據。 “你說他們作弊?”鄭偉民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 其他大古村的人都是圍了過來,作弊?特么的,想死了吧? 其實他們也都有些感覺,沒辦法,這幾天就一直輸,很少有贏得時候。 現在聽到鄭山這么說,一時間似乎都想明白了。 “兄弟,你要是輸不起就別玩?!北秽嵣街钢膸兹擞腥四樕y看的說道。 其他幾人也都吩咐叫嚷起來。 鄭山道:“將衣服脫下來看看,如果我冤枉了你們,這些錢就算是給你們的補償了。” 說著鄭山將自己身前還剩下的幾千塊錢,還將鄭偉民那邊的差不多一萬塊都拿了過來,直接推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你這是在侮辱人,玩不起就別玩了,我們走。”幾人直接就要走,看到這一幕的人,哪里還可以讓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