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三章 幼稚
徐文賓則答非所問,“說來,我們已有二十多年未見了。”
此話出,姐妹二人皆意外,鐘若辰略皺眉,“二十多年?”
徐文賓:“其實我也不記得了,是聽我父親說的,說你我初次相見的時候,我爬上過一棵梨樹,摘了只梨給伱吃。”
鐘若辰眸光中透著疑惑,這摘梨吃的劇情,聽家里說過,但摘梨的男孩另有其人,她本人也沒了印象,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對方,“徐大人與我家是舊識?”
徐文賓語出驚人,“家父阿節璋!”
姐妹二人同時驚呆了,文若未忽失聲道:“你是阿士衡的哥哥?”
徐文賓糾正道:“我赴京投奔玄國公之前,本名叫阿士衡。”
“……”安靜,堂內死一般寂靜。
又是文若未尖叫,“不可能!探花郎是一步步考出來的,那么多人見證,怎么可能有假!”
徐文賓抬了只胳膊,“我進京的時候,這只胳膊是斷的,只因進京趕考的途中出了意外,被妖怪襲擊,房梁墜落,砸斷了胳膊,無法提筆…錯過考期是次要的,若因殘導致無法再進朝堂,我不甘心,庾慶本是我發小,欲一路護送我進京……”
一段替考的故事在他口中娓娓道來,能講的都講了出來,聽的姐妹二人目瞪口呆,鐘若辰的胸脯更是急促起伏。
能講的都大致講了下后,徐文賓又舉證道:“我的身份,玄國公是清楚的,這也是我進京后能被他收容在身邊的原因。這件事知道了真相便不難查證。”
文若未直搖頭,“這不可能,隨便替考一下,混著走個過場而已,怎么會考出個第一來?”
已是面若寒霜的鐘若辰則死死盯著徐文賓問道:“探花郎的成績,是他自己考出來的嗎?”
徐文賓想問一句,這還重要嗎?
在他看來是不重要的,所以有些真相也不宜透漏,只能頷首道:“進了考場,那么多人盯著,換不了人,只能是他自己執筆,他也沒想到自己能考上。”
文若未好著急的樣子,“姐,若是真的,那就不是阿士衡悔婚,那婚約豈不是依然有效?那這人是我…”盯著徐文賓,“姐夫”兩個字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