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剛才奇差一招，他也不會一時不慎，就被李景天這么一個只有凈氣期的小蝦米給抓住！

故而他只是嘆了口氣。

“行了，你也別逼他們了，這種選擇，他們是不會做的。”霽月仙尊故作大度，“你讓他們在師父和師兄之間選，這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我對他們傳道授業，而司斗和白璃卻是陪著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卻讓他們在我們三個人之間挑一個人去死！你還有沒有人性？”

人性？

李景天不由笑了笑：“你我修行多時皆為神，你竟然跟我談人性？不過，既然你說到這個，我也可以勉強跟你談一談……”

“不知霽月仙尊所言的人性，是否指的是司斗仙師的真實身份？”

這話一出，眾皆華然！

司斗師兄的真實身份？

！！！

司斗的身份？

霽月仙尊一愣！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

這件事情異常隱秘，他從未透露過。

一時間，所有人都用不解的目光看向霽月仙尊。

聽李景天這意思，司斗的身份有問題？！

而這其中最興奮的，莫過于那位一直求著上位的內門大師兄了！

“你說清楚一些！司斗師兄來到噬夜宗多年，他的身份清晰明朗，怎么可能有問題？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