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白雪實在于心不忍,換了一種方式說道:“老人家,你種了多久了?”老頭:“一百年。”丘白雪:“一百年?”老頭:“是的,一百年來,每一個月圓之夜,我都會來這里。”丘白雪:“老人家,息息吧,這里寸草不生,您再忙一百年還是如此。”“你真的想種什么,換一個地方吧?”老頭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沒有聽說過,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此物只能生長于此。”丘白雪:“可是這里寸草不生,您再忙一百年還是如此。”老頭頭也不抬,不停地在明亮的月光下忙碌著,說道:“那,我就再忙一千年。”老頭說到一千年時,丘白雪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聲音的嘶啞和憂傷。……丘白雪不解的看著老頭。只聽老頭喃喃自語道:“可惜,沒有一千年的時光了。”說完,老頭還是不停地在明亮的月光下忙碌著,好像他只要努力一定就會成功。丘白雪還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