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好似真的已經走到這樣的地步，走到一種，讓自己根本無力改變的地步。

    “你說我是小丑？”

    “小丑都比你有自尊心，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到我面前自取其辱！”

    小丑，自尊心，自取其辱？

    這些曾經從來不會落在她姜楚希身上的字眼，現在，全部的都已經到了她的身上。

    疼嗎？

    很疼！

    這對姜楚希來說，何止是疼。

    她的內心，更是在此刻翻江倒海，曾經在陳然的身邊，陳然將她當親生女兒一般。

    她也是那么的嬌貴，所以這樣的言語形容，怎么會落在她的身上呢！？

    然而現在，這些都悉數的在她的身上。

    “溫寧，我恨你！”

    “呵！”得到，不過是溫寧的冷笑。

    “我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將你踩在腳下。

    ”

    “回去，好好做你的夢去吧！”被踩在腳下？那是身心都徹底失去自信的人才會那般。

    而姜楚希的耀武揚威，在溫寧的面前從來都是小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