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點遺憾。昨晚,因為背疼,一動就疼,時瑾怕磕著碰著她,到底沒狠下心。姜九笙的心情……怎么形容,有點挫敗,像受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時瑾低聲笑了。她干脆把臉埋進枕頭里。他把她撈出來,抱在懷里。“時瑾。”“嗯。”姜九笙的手落在了時瑾腹上,問他:“你這里為什么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紋身?”甚至一模一樣的位置,也是紋了一朵黑色的荼靡。他看著她的眼睛:“因為你。”姜九笙不明白。時瑾帶著她的手,落在她腹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紋身下的疤痕:“因為你有,所以我也紋了。”她問:“什么時候紋的?”“很久以前。”“我以前有露出過紋身嗎?”她印象里是沒有的,因為紋身在腰上面一點,即便是露腰的衣服,紋身應該也能遮住。他只是說:“你忘記了。”姜九笙沒有再問,把手放在時瑾腹上,反復摸著那一處紋身,不知為何,感覺很熟悉,心臟有種惴惴的沉重,說不上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