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呢?隨便一個科研成果都比這種應用類的材料有名,利呢?我靠著它轉了多少錢。” 沈光林的話雖然沒有嘲諷,但是意味也很明顯。 “這項材料對你來說難道一點都不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我要它來干嘛,賣錢嗎?我在京都大學隨隨便便講一堂課都有一萬多美元,DJ的一些大學給我開價2萬或者3萬我都不想去,國家不是提倡出口創匯嗎,我張張嘴就能創匯。” 沈光林這話沒有錯,但是也不是一個長久之道。 畢竟,每堂課要講干貨出來,這是有難度的,不然,時間長了,誰還會請你。 大家討論了一陣,覺得有些無力,咱還是別跑題了吧。 “你說你是用扶桑人的錢研究的軍工產品?” “不是,是我實驗室的錢。” 在沈光林這里,捐給他的錢就是他的,沒有附加條款。 “那錢是不是扶桑人捐給你的呢?” “只要捐給我了,就是我的,我用它們的錢怎么了?戰爭期間,我們還用他們制造的槍炮呢。” “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 既然你們回去了,實驗室也是用不到了撒,咱們養殖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