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在物理學屆,人們稱呼他為下一個愛因斯坦。不過,他的專注力并沒有放在物理上,沈教授在化學和生物上也娶得了很厲害的成就。 所以,這樣看起來,愛因斯坦不如沈,在科研界,有一個專屬名詞,叫做東方沈,說的就是他。” 這樣的話,施羅德不能信。 回到辦事處,他立刻打越洋電話給遠在西德的同學,“施拉普納,你聽說過沈光林嗎?” “怎么,你碰到了?偉大的東方沈非常睿智,我早就想拜訪他了,一直沒有機會,你在華夏能夠遇到他,真是你的榮幸哦。 不過,你一個脫離了科研的人,見那么偉大的科學家做什么?” 施羅德抑郁了。 其實,沈光林也抑郁了。 沈光林不爽的心情已經持續很久了。 不光是聽施羅德講座這一件事讓他心情不爽,863計劃課題分配的事也讓他特別不滿意。 而學生們的思想動態,這也讓憂心忡忡。 大約,這也是他遲遲不愿意回京的原因。 他在躲避什么。 不過,老是賴在魔都也不是辦法,他已經沒什么特別咬要緊的事情做了。 自己已經立下FLAG了,說自己不會再去開講座了。 要是別人再來邀請怎么辦,他還是有點好為人師的。 這天,他終于覺得回京城去了。 “你還走不走?不走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