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那我等便甚的都沒有了,連個銅板都不多。”有個山獵笑起來。徐牧卻聽得不是滋味,狗官逼人,逼到了何種地步。“東家。”剛走出去的衛豐,這時候又突然返了回來。“怎的?”“外頭來了官家,殺不殺?”“幾人?”徐牧皺了皺眉。“七八之數。”“讓他們進來,尋馬車的事情,盡快安排人手。”“東家放心。”衛豐咧嘴一笑,知道又有了好事,火急火燎地便跑了出去。大祠堂里,諸多的村人,則是臉色變得倉皇。有好幾個血性的山獵,咬著牙摘下了木弓。“莫動,讓我來打。”“東家要動手打……官家?”山獵們擔心地發問。連著那位族老,也止不住地哆嗦身子。“有何不可。”徐牧平靜一笑。放在以前,他剛來內城討食,為了顧及莊人安全,未免要小心翼翼。但現在不同,不僅僅是國姓侯的原因,那一場場的廝殺,便是他的底氣。徐牧凝著臉色,眼下這光景,他覺得很有必要,顛覆一下這些山獵們的想法,免得到時候了,臨場血戰之時,會有些顧頭顧尾。“外頭誰的馬!不講我牽走了!”踏踏的腳步聲近前,便聽得一聲有些干啞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