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慶仰著頭,看向黃昏的天色。“我敢猜,徐宰輔的周圍,埋伏著不下幾百個死士,對了,還有一頭老虎。不過,我的人也不差。”“你想說什么。”徐牧皺住眉頭。“侯爺給你留了話?”“怎講。”“無冤無仇的,不然你一直盯著我作甚。”“你又何嘗不是盯著我。”陳長慶面色不悅,“你我都知,新帝并非大才,若是時間充裕,估摸著小侯爺都不會選他。”“陳將軍,慎言吧。”“無礙。新朝能倚靠的,無非是我們兩個,徐宰輔,不如這樣如何。你我握手言和?”陳長慶堆上笑容,“你也知,在長陽我有三萬大軍,哪怕在暮云州那邊,我亦有兩萬大軍留守。”“并非是托大,而是想著,你我都是侯爺留下來的人,不該如此針鋒相對。”“陳長慶,你知道小侯爺,為什么選我做托孤大臣,偏不選你。”“為何。”陳長慶瞇起眼睛。“我只講一次,你細細聽好。”徐牧冷著臉,小心按住腰下的長劍。陳長慶急忙將頭湊過去。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