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預感,你我來日還能再見。到那時,再請飲酒,還請莫要相拒。”“好說了。”在旁的陳家橋等人,已經是滿臉的汗水,只怕這位三十州的舵主突然發難。“逍遙,走了。”聽見李知秋的聲音,那位小書童才急忙收了姿勢,跟在李知秋后面,準備走下高臺。“聽說了塞北草原的事情,知秋對于小東家,佩服得緊。白鷺郡的水寨,便在郡東面的二十里處,匿于林中渡口。”只聽著,徐牧臉色驀然一白。他先前還以為,這李知秋是不知道他身份的。想再問,李知秋已經帶著書童,下了登高臺。“東家,我等如何。”陳家橋抹了兩把虛汗,聲音還帶著微顫。印象中,徐牧從沒見過陳家橋如此。“陳先生,這三十州舵主,是否殺人如麻?”“并不是。但他如果想殺人,不管如何,那人都要死。”“從無意外?”“除開像皇帝老兒那般的,至少目前沒有。若非是上次被奸人圍殺,乃至重傷,他也不會遠去西域。”“陳先生,明白了。”徐牧抬起頭,目光有些復雜,看著下方,逐漸消失的兩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