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疑惑,但于文還是很快點了頭,帶著三千騎的人影,調馬離去。“牧哥兒,那我們作甚。”“取船。”“牧哥兒,哪兒有船?”早在前幾日之時,入白鷺郡的時候,他便已經探查清楚,在郡外的沙灘上,那些船夫們,拖了三四艘商船,擱淺在河灘上。約莫是被江匪洗劫了,又無拍桿箭艙,作不得戰船,所以才沒有被江匪們拖走。“徐將,這、這打不得水仗。”隨行中,有個習水的老卒,猶豫著開口。老卒并無說錯。面前的四艘擱淺商船,連最基本的拍桿都無,若是接舷戰,指不定要被捶得滿頭包。徐牧也知,但如今的情況之下,這幾艘擱淺的商船,便是所能找到的了。造船?即便是小舟,同樣需伐木起帆,哪怕只載千人的舟數,也需花費許多時間。他來不及。若不然,他的毒鶚軍師,也不會帶著三千人,往南深入阻敵了。咻。弓狗伏身在高處,帶著數十人,又將靠近的十余巡哨江匪,射死在當場。有被驚嚇的船夫艄公,驚驚乍乍地往回走,弓狗沉默地收了弓,并未射殺。“徐將要用這四艘商船,也只能載數百人,有些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