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定金。”徐牧從懷里摸了袋金餅,放在食桌上,“我知曉韋家主的心思,無非是怕我徐牧,哪一日在江上被人打死了,做了無用之功。”“但我相信,韋家主是個聰明人。韋家缺的,并非是一場富貴,而是一場騰飛的機會。”“眼下,便是韋家的機會。”韋程驚愕抬頭,卻發現徐牧已經起身,重新打起油紙傘,帶著那位滿嘴油光的傻大個,離開了韋家大院。……“徐將。”剛回到郡守府,于文便騎著馬,急急趕回。“徐將,軍師打贏了!我等剛去馳援,便聽樊魯派人回報,軍師在峽谷伏殺,將二萬的潰軍,打得丟盔棄甲,死傷大半。”聽著,徐牧露出笑容。不愧是他的軍師,遙想那一日的陰差陽錯,當真是撿到寶了。“戰損近三百人,皆是被回射殺死。”于文嘆了口氣。打仗,就要死人。“于文,你這十日內,往返扶風城和白鷺郡,試著征募新軍。”終歸是入蜀的時間太短,人手不足。不過,這短時內,以扶風城和白鷺郡來說,能募到五千人,便算很好了。“徐將放心。”于文穩穩抱拳。“對了徐將,還有一件事兒。”“怎的。”“聽說那位三十州舵主,已經打下了一個水寨,繳獲戰船近百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