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本將之過,本將乃是蜀州四大名將,當年帶軍平叛,八百叛賊盡數被梟首!”白任的整個身子,立在雨水中,只覺得越來越涼。別說前方被堵,連著后方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位南蠻子名將,也派了大軍包抄。原本兩萬人的白甲軍,一下子被圍困其中。“兵法有云——”白任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撥飛矢,恰好落在他的周圍。至少有四五支,直直扎在他的身上。其中一支,更是扎穿了胸口。他咳著血,痛得屈膝跪地。有中箭的親衛,拼死護在他的身前,沒等將人攙扶而起,便又是一撥飛矢,再次從天而降。瞪著眼睛,白任嚎啕大哭。“我、我父說,男兒當馬革裹尸,但、但我不想死——”落下的飛矢,將這位紙上談兵的小名將,射死在雨水之中。“白任已死,降者不殺!”竇通提刀怒吼。在旁的諸多蜀南士卒,也跟著聲聲高吼。聲若驚雷,驚得那些被圍攻的白甲軍,止不住地心驚膽裂。……帶著萬人,徐牧走得很小心。派出去的斥候,每隔一會,便回來通報情況。“主公,竇通那邊,應該已經開始了。”隨行的于文,聲音變得凝沉。徐牧沉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