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這類,才是最可怕的。在以后,主公需要小心此人。”賈周的分析,可謂一語道破。“主公莫要忘了,涼州還有一個奇人。如果我沒猜錯,這位奇人,很可能已經拜了董文為主。”“涼狐,司馬修。”徐牧臉色嘆息。“這位一朝驚天下的涼州新王,已經徹底起勢了。”徐牧沉默良久。實則在心底,他有一個計劃,帶兵出蜀,趁機打下涼州。只可惜后方不穩,兵卒寥寥,如何能出征。賈周似是看出了徐牧的意思。“主公當務之急,還是以清剿虎蠻為重。”虎蠻為禍多年,已經如蛆附骨了。虎蠻不剿,蜀州便算不得安穩。“文龍,且去休息,你我來日再談。”徐牧呼了口氣,走近幾步,將賈周扶了起來。賈周點頭,并無拒絕。同往日一樣,兩人平靜地往外走去。午時剛至。送賈周回房的徐牧,并沒有走回王宮,而是循了另一處的方向,直直往前行。入蜀之后,他乍看之下是做了蜀王,但在心底,那份危機感,從來沒有減少。若非是步步為營的性子,他早已經死在了望州。“我兒!”隔著老遠,正在想著事情的徐牧,一下子被打斷思緒。他抬起頭,便看見了三個老酒鬼,聚在王宮的祭祀臺上,喝得臉色醺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