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沉默了會,抬手施禮。“我便是陳忠,未指教。”“且聽好,涼州張遜,有日會入峪關,高坐城樓之上!”陳忠冷笑。如果沒猜錯,這就是什么涼州三張了。“敢問蜀王何時才到,我家主公已經等了許久!”“快到了。”只吐出一句,陳忠便不再多言。如今的峪關,增兵到了一萬五千人,即便是七萬大軍來攻,他一樣有信心守住。“陳將軍,請告訴蜀王,我家主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留下一句,涼州小將調轉馬頭,帶著千人的輕騎,呼嘯著消失而去。陳忠靜靜看著,臉色并無任何波瀾。……三日后,在微微春雨之下,徐牧帶著三百余的蜀騎,慢悠悠趕到了峪關。他并不著急。又不是野狗嗅到了肉香,趕著討食不成?“主公!”見著徐牧到來,陳忠急急取了把油傘,遮著徐牧,緩緩走上城關。“陳忠,涼州那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