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嘴巴抽了抽,想不明白,這鐵搭般的猛人弟弟,為何會變得這么矯情。“司虎,你再不松手,竇通便要被你捂斷氣了。”司虎慌不迭松手。竇通跳腳罵娘,罵了好一陣,看了看司虎,終歸沒敢說出“有種單挑”的話。“司虎,早些睡,明日隨我進山。”“好的牧哥兒,我一回房就睡,你別來喊我哦。”……睡不著的徐牧,冷不丁想到了李大碗的枸杞湯,床板又硬得慌,只得悶悶地起身,往屋外走去,打算吹陣夜風。不曾想,剛走出去,便看見鬼鬼祟祟的司虎,正蒙頭蒙腦地往屋外跑去。他怔了怔。“好的牧哥兒,我一回房就睡,你別來喊我哦。”自家的傻子弟弟,情緒越來越古怪了。并沒有喊,徐牧沉默地靠著竹桿,吹著夜風。只等一個時辰之后,司虎才抱著一大把的花花草草,像一只手舞足蹈的大猩猩般,在夜色里激動地往屋子跑。“虎哥。”徐牧無奈喊了句。正在手舞足蹈的司虎,怪叫了聲,緊張地跑了過來。“去哪了?你要是去拔別人藥田,哥兒可揍你了。”司虎漲紅了臉,將花花草草急忙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