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狗緩緩閉上眼睛。隱約之間,他似乎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長弓!徐長弓!”“我的小弓狗誒——”……僅一日多的時間,陳鵲急匆匆從成都趕來,臉色滿是焦急。“主公——”“陳先生,速速入屋。”陳鵲點頭,不敢耽誤,急急往屋子里走去。“我的小弓狗誒,我的好弟弟誒,你這一走,我司虎又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司虎坐在屋子外,哭得一雙牛眼都腫了。“莫亂喊,再亂喊,老子把你媳婦調出成都!”司虎急忙捂嘴。徐牧壓住心頭的緊張,猶豫著,安慰了司虎兩句,才跟在后面入了屋。屋子里,弓狗全身烏黑,蜷縮著身子一動不動,唯有鼻口里微弱的氣息,證明人還活著。并沒有驚擾,只等陳鵲把脈一番之后,徐牧才急忙起身。“陳先生,吾弟的情況如何。”陳鵲嘆息了聲,“這半年的時間,長弓需要留在老夫的藥廬里,日日藥浴泡身。另外,他雙手的麻毒,被毒氣牽引,也要跟著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