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牧哥兒。”司虎抹干眼淚,立即站了起來。“你個吃貨,就不能再哭一下?”“牧哥兒,關鍵是狍子跑得快,我抓不到啊!”“再咧咧抽你啊。”徐牧嘆了口氣,不管怎樣,總該要見這一面。這二三年,要穩住西蜀的發展,和北渝之間,最好有一個類似約定的東西。很玄乎,更有可能在某個契機下,這類約定會一文不值。但你……不得不做。“司虎,走了。”“牧哥兒,見了常威小子,我還能抱他么。”這句話,莫名有些無奈。“去抱吧,別抱死就成。”成都城外,早已經站了一圈的人。聽聞徐牧又要出蜀,多的是跑來相送的百姓。“蜀王可認得我?”一個年老的長者,在人群中高呼,聲音帶著幾分自豪,“當年蜀王大軍入蜀中,我便跟著做向導了!”“蜀王可還記得吳家,我家是賣胭脂的,三個兒都在軍伍里!”“蜀王當初經過清館,本姑娘還拉了蜀王的手兒。”……徐牧露出笑容,沖著相送的人群,回了長禮。隨后轉身,往城門邊上走去。他的兩個王妃,一雙兒女,正擔心地看著他。“我兒徐橋,還有徐鳳,過來。”徐橋兜著小屁股,拖著妹妹的手,朝徐牧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