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險峻了些,但并非像司虎所說的,會崩塌下來。“枯指山另一邊,北渝的人也來了,雙方的偵察營遇著,我也按主公的命令,并沒有挑起戰事。”“柴宗,做的好。”徐牧點頭。他能走到今天,若非步步為營,早已經被這個世道吃了。“開始布置吧。”……約莫在兩日之后,常四郎也從內城邊境趕來,下了馬,棄了霸王槍,下意識地要扯扯腰帶,到最后才發現自個,是穿好了袍甲,只得收手作罷。雙方的大軍,在各自裨將的指揮下,開始長列兩邊。枯指山下,搭了一個不小的木亭,還鋪了長毯。亭子中央,有一長桌,桌上有席。“常威小子!”司虎喊了一聲。“虎哥兒!”對面的常威,也哭咧咧地大喊。但奈何,雙方的人馬,都派出了好幾條大漢,將兩人分別拖了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棒打鴛鴦了。“蜀王。”常四郎走入木亭,淡淡地開口。只聽到這兩字,徐牧心底一聲嘆息。他站起來,也施了一禮。“徐牧見過渝州王。”“坐。”桌子上,酒壺與茶壺,兩人都沒有碰。等了許久,終歸是有個北渝裨將,急忙幫著兩人,各自斟了一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