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衛,前兩日殺入大宛城,你偷看了那些跳舞胡姬,我回去告訴你媳婦。”騎在馬上,司虎哈哈大笑。“虎哥兒,有種你下來!”“我下個卵,誒,我騎馬走了,我回去告訴你媳婦兒。”“你個打樁傻虎!”“告你媳婦!”“收聲。”徐牧揉著額頭,開始打起韁繩,在衛豐和司虎的對罵中,有些悶悶地開始趕路。“咦,牧哥兒?有人擋路!”徐牧心頭一喜,抬頭看去,發現一騎掛甲人影,正迂回著跑馬而來。“必是擋路賊!”司虎拖著巨斧,罵罵咧咧地騎馬躍出。“司虎,你他娘先等等——”徐牧驚喊,他認出來,迂回而來的人,正是宴雍。此時穿了一身狼首甲,馬腹沒有褡褳,只能將一桿兵器拿在手上。“司虎,停下!”“哇哇哇!”沖出去的司虎,已經提起巨斧,在錯身之時,朝著宴雍重重劈下。徐牧驚得轉身,不忍再看。天地間,一聲巨大的相撞聲,平地而起,伴隨著風沙卷動,卻久久的,沒有聽見慘叫。徐牧轉回了頭,再一看,整個人變得狂喜無比。司虎怒劈的斧頭,被宴雍的長戟,奮力擋在半空。只可惜胯下的瘦馬,承受不住司虎劈斧的力道,已經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