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案臺上。這副模樣,讓宴雍整個驚了驚。“我大抵是想明白了。”徐牧皺著眉頭,“這幾個西面大國,除了偶爾的獻禮,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態。現在想來,是有一根線,將他們連在了一起。”“樓羅是第一只傻鳥,說不得,還會有第二只傻鳥。”“在西域的下一步,便是息國的情況!”徐牧瞇起眼睛,一時擲地有聲。……“該死,真該死。”烏帕喘了口氣,聲音里是止不住的怒意。才剛歇沒兩天,那神秘莫測的仇家,又把他們追上了。“老師啊,你到底是得罪了誰?”在烏帕身邊,面龐陰郁的中年男子,冷冷不言。“大宛國那邊,那個樓筑,分明是向著西蜀的,已經要壞事情了。”中年男子置若罔聞,目光一直看向巖壁之下,只消一會,他的一雙眸子,頓時變得兇狠起來。在巖壁之下,兩個佝僂人影裹著黑袍,騎著馬,重新追到了面前。“老師,這是怎的?這二人,為何總能辨出方向?”中年人怔了怔,臉色頓時大驚。“老師莫急,我去殺馬!殺了馬,這瘸兒如何能追上!”烏帕咬著牙,身子迅速掠動,待仗著輕功掠到半空,手里驀然捏出四五柄的飛刀,剛要往下方彈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