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霍疾步快沖,拖著雙刃斧一下躍起,朝著下方的裴夫,重重斬了下去。鏘。裴夫臉色漲紅,仰頭怒吼。卻在這時,雙腿已經陷入了泥地,泥漿沒過了腳裸。回了斧,孟霍落到地上,怒吼著又是一個橫掃。這一下,裴夫驚得不敢相接,滾著身子,往后退了回去。“吼!”平蠻營那邊,頓時發出聲聲的喝彩。孟霍仰天大笑,指著退去的裴夫,“一頭喪家野狗,你偏要學人,要打什么斗將!”裴夫大怒,掄起了狼牙短棒,也學著孟霍的模樣,跳起身子,朝著孟霍當頭直砸。孟霍瞇起了眼睛。……“我兒,我教你哦,這是挑斬。當初那快劍,便是從我頭頂刺下來。你莫要怕,你斧頭比他長。你瞧著我,便是這樣,用斧頭往上一掀,嘿,那快劍小子,便被我大卸八塊了。”“爹,我以為你是傻人有傻福。”“胡說,我可不是樊魯那種憨憨,我聰明著呢。”……砰。濕地之上,并沒有土塵飛揚。很多人都看清了,要當頭一棒的裴夫,被壓著馬步的孟霍,斧頭上劈,一斧挑在了半空。有鮮血不斷滴落,那裴夫痛得聲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