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個比方……”

    “你打比方的時候? 心里想的是誰？”

    李慕給小白使了一個眼色? 小白立刻跑過來? 保證柳含煙的手? 說道：“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后? 我和晚晚姐姐都會聽柳姐姐的話的……”

    李慕趁機脫身，說道：“我去老張家里問問案情進展……”

    張府也在北苑，距離李府不遠，李慕出了家門，走上百余步便到。

    張府之內(nèi)。

    “你也不想想? 你已經(jīng)多大了? 還不找個婆家? 整天在家里待著? 這樣什么時候才能嫁出去？”

    “我不嫁人行了吧？”

    “你還敢頂嘴？”

    ……

    聽到內(nèi)院傳來的爭吵聲，張春一臉的無奈，某一刻? 察覺到內(nèi)院的腳步聲漸近，立刻拿起掃把，打掃起院子來。

    張夫人走出內(nèi)院，本想找個地方發(fā)泄，看到張春老老實實的打掃院子，也不好發(fā)作，又扭頭走回了內(nèi)院，大聲道：“你以為躲在屋里我就不說你了，開門……”

    李慕剛剛走進張府，張春就扔下掃把，說道：“你可算來了，有什么事情，我們外面說……”

    不多時，神都街頭的一處酒肆，張春連飲幾杯，抱怨了一番不聽話的女兒與中年暴躁的夫人，然后才道：“你是來問李義一案案情進展的吧？”

    李慕點了點頭，問道：“查的怎么樣了？”

    張春搖頭道：“證明一個人有罪很容易，但若要證明他無罪，比登天還難，再說，這次朝廷雖然妥協(xié)了，但也只是表面妥協(xié)，宗正寺和大理寺也根本不會花太大的力氣，如果那幾名從吏部出去的小官還活著，倒是還有可能從他們身上找到突破口，但他們都已經(jīng)死在了李捕頭手里，而就在昨天，唯一一名在吏部待了十幾年的老吏，被發(fā)現(xiàn)死在家中，壽終正寢……”

    李慕端起酒杯，緩慢的在指尖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