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風曦耐著性子去聽,臉上配合著做出恰當表情。 盡管他口不能言,但擺出一副上司你說的太好、太正確了的神情,還是很簡單的。 然而一刻鐘后,他那不斷點著腦袋的動作變得僵硬和緩慢。 兩刻鐘后,風曦的雙眼有些茫然。 三刻鐘后,他的目光失去了神采,仿佛困頓于哲學三問之中。 ‘我是誰?’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寫檢討書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但聽牧“簡單”的說兩句,卻聽了三刻鐘! 兩者相合,不多不少半個時辰。 直到這時,大巫才停下來,不再即興發揮,說著要如何如何將風曦此刻的行為進行總結和宣傳,為未來的巫委工作增添一份教科書般的案例。 ‘小家伙,跟我玩心眼?’牧瞥了瞥魂飛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風曦,‘挾祖巫以令大巫,折騰領導視察工作那一套?’ ‘妄圖提前結束禁言懲罰?’ ‘開玩笑呢!我不要面子的嗎?’ ‘說禁言你半個時辰,就禁言你半個時辰,一點都別想少!’ ‘呵!本座那么多年摸爬滾打,小號化身比你見過的所有生靈都要多,什么場面沒有見識過?’ ‘年輕人,真的是太天真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