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妖帥很悲憤,‘只要跟這家伙沾邊的東西,到最后都是我在倒霉!’ ‘非戰之罪啊!’ ‘絕對是那個逼在演我!’ 白澤累了。 他想休息了。 不過,他能這么想,東皇卻不行的。 “廣成子!” 太一冷喝,目光如神雷,沒有理會有酓氏的襲殺,只是看向了最大變數的根源,那掌握著先天至寶的修士,“三清是要摻合進天人之爭嗎!” “加入人族,與我為敵……真不怕昆侖道門上下盡數死絕!” “此乃我一意孤行之事!”手握盤古幡的廣成子嘆息,“恩師前些時日,與師叔師伯一同元神化道,探索虛無去了。” “我趁著玉虛宮中無人管事之時,打翻了白鶴童子,傷到了守護門將,竊了盤古幡這件師尊的至寶,私自下山。” “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是我自己的罪孽,與恩師他們是不相干的,他們也無意卷入天人之爭的渾水中。” 廣成子將所有的罪責,都安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他,傷損了同門。 是他,竊奪了至寶。 跟三清,一點關系都沒有! “好大的膽子!” 太一怒極反笑,也不知道這是在說廣成子的膽大包天呢,還是在喝罵三清天尊摻合進了這場是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