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首!”“是。”親兵聽著吳年的口氣,下達的命令,頓時昂首挺胸,抱拳應聲,轉身下去了。“賊子。便宜你了。”吳年坐回了太師椅,仍是余怒未消,一把推倒了茶幾,罵道。與張布的私人恩怨就不說了。這廝給蒙元人賣命,官拜萬戶,對主子爺那是忠心耿耿,竭盡全力。抓捕了多少江縣城內的反抗漢人斬了?在吳年心中的小本本上,這廝可比金桓山可惡多了。與柳家拳門差不多。他執著于強攻江城,便是要殺之。“噠噠噠!!!”過了不久,腳步聲響起。先前那親兵去而復返,手中端著一個盤子,上頭放著一顆黑炭似的人頭,散發著惡臭。另外兩名親兵,則扶著一個癱軟如泥的人走了進來。“這是張有為?”吳年稍稍一愣,隨即醒悟過來,一臉厭惡道。張有為被兩個親兵強行扶著,整個人已經癱瘓了,口吐白沫,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被放下,肯定是爛泥。就是這么個東西。掌握巨大的權力,一言斷人生死。想起自己當年差點被這個給誅滅了。吳年就覺得惡心。這所謂的族長,遠不如張布有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