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騎士都瞬間做出了防御的姿態。 暗淡的天色下,只有庭院四周的琉璃燈效能讓人看清楚那一抹黑色流蘇裙的身影透著怎樣的僵硬。 她一個人站在草坪墻邊,手里拿著香檳杯,臉上帶著遮面黑紗,唯有露出來的那雙小鹿眼,滿是荒唐地滯在了柴爾曼公爵的身上。 風吹過,撩動了她的面紗。 而商郁瞳孔緊縮到極致,連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俊顏也驟然發生了變化。 不僅是他,就連柴爾曼公爵都猛然攥住了手掌,目光陰翳地望向商郁,卻在看到他比自己更加震驚惶恐的那一刻,心頭有什么東西突然坍塌了。 黎俏出現在這里,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她一步步往前走,腳步凌亂而不自知。 伴隨著咔嚓聲,她手中的香檳杯碎了,酒液混著血跡,滴入草坪,而碎片卻一直被她捏著沒有松開分毫。 黎俏走到柴爾曼公爵的面前,幾步的距離,像是踏過了萬水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