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這狗一定說不能。 然而,宗湛挪開眼前的報紙,低眸瞥了眼她的行李箱,勾唇道:“可以。” 席蘿笑意微斂,懷疑他是不是被下降頭了。 宗湛雖然狗,但基本的紳士風度還是有的。 他放下報紙,輕松地舉起席蘿的行李箱塞進了行李架中,爾后口吻極其的耐人尋味,“不用謝。” 席蘿假笑臉。 她壓根就沒想道謝。 帶著滿心的狐疑,席蘿警惕地坐在了宗湛的身邊。 兩人全程無交流,一個看報紙,一個蒙頭睡覺。 此時的席蘿當然想不到,這趟緬國出差之旅,直接奠定了她和宗湛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關系。 …… 與此同時,柴爾曼莊園,上午八點。 一樓餐廳,蕭弘道坐在上首,明岱蘭和蕭葉輝分別位居他的左右兩側。 蕭葉巖還沒下來。 桌前的氣氛看上去還算和睦,但蕭夫人的眉眼卻藏著深深的疲倦。 自打上次蕭葉檸出事,她就總是心神不寧。 哪怕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這種情緒卻日漸濃稠。 蕭弘道一邊整理著餐巾,一邊似若無意地問道:“昨天安德魯的夫人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