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嗎? 肖冬憶也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在做夢。 若不然,他們怎么可能躺在同一張床上。 在夢里, 是不是就能為所欲為了? 他單手撐著床,就緩緩朝她靠了過去,周小樓余光瞧見他越靠越近,扭頭看過去—— 她的鼻尖,擦過肖冬憶的下顎。 輕輕一蹭,本能抬頭,猝不及防,兩人目光就撞到了一起。 他的眼神,就好似他的呼吸一般。 是滾燙的。 他……想干嘛? 在這一刻,周小樓反應是遲鈍的,因為她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的呼吸,輕輕拂到她的唇邊,她幾乎是本能地咬緊了唇。 嘴唇被她咬得更紅。 那抹紅,落在他眼底,化為更燙的熱意。 “小樓——” 被感冒侵襲得嗓子,低沉得掠奪人心。 “嗯?”她甕聲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