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穿得少。 此時一聽白楮墨嫌棄他,伸手拽住他的衣服,就要把冰冷的手從他領口塞到脖子里,試圖凍死他。 白楮墨只能躲,許陽州還不依不饒,惹得眾人笑出聲。 離兩人最近的池烈,干脆坐到了謝馭身邊,遠離戰火。 “他好幼稚。”蘇羨意笑道。 “這事兒他小時候常干。”陸時淵見著,也很無語,“尤其是冬天玩雪之后,就愛拿凍得通紅的手,去蹭阿墨的臉和脖子,揚言要把他凍死!” “他干嘛只逮著一個人欺負?” “其他人,他敢嗎?” “……” “他有次扔雪團,砸到了成蒼。” “然后呢?” “成蒼弄了個更大的雪團,差點沒把他砸死!” 蘇羨意笑出聲,瞬間覺得腹部的不適癥狀也緩解許多。 正當許陽州已經把手伸進白楮墨脖子里時,包廂的門再度打開,蘇呈及厲成蒼來了,某人瞬間坐直身子,像個見到班主任的小學生,乖巧喊了聲,“哥。” “你在做什么?”厲成蒼看到白楮墨衣領都被他扯得不成模樣。 “我和阿墨……” 許陽州支吾著。 “正交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