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要利用稅銀案,以合理的方式把我弄出京城。雖然我身上的氣運在蘇醒之前,被天蠱老人以某種手段隱藏,但我終究是你的兒子,監正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在盯著我。 “如果你以不合理的手段強行擄走我,監正會迅速反應過來。但你為何不直接把我帶走,而是留在京城?” 白衣術士的聲音有了些許變化,透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你只猜對了一半,稅銀案確實是為了讓你合理得離開京城,但你之所以留在京城,被二郎撫養長大,不是燈下黑的思維博弈,純粹是當年的一出意外。” “意外?” 許七安皺眉反問。 白衣術士點頭,語氣恢復了平靜,笑道: “有件事沒有告訴你,氣運,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你是最好的容器,不僅因為你是我血脈,同時,你也是大奉皇室的血脈。” ??? 盡管今天已經把話說開,知曉了太多的硬核秘密,但許七安此時仍是被當頭一棒,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