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擺上一盤再下,此刻徐君明的心里壓力,可比之前在山腹中的時候大多了。 從之前頻繁悔棋,便可以看出這位是個性格古怪的主。要是贏了,讓他不痛快,自己跟輸了沒什么兩樣。 但要是輸了,萬一錯過離開的機會,他也不甘心。 “既如此,那便平局吧!” 不過有時候,求平局反而比勝局更難。 好在有青銅鏡輔助,最后倒也如他所愿。 “那何家女兒漂亮嗎?”中年秀士突然問道。 “天姿國色,傾國傾城!” “既如此,何不留下來當人家的女婿?要知道,多少風流才子,達官顯貴想要求得這樣一個女子為妻而不得。” “再美的紅顏,也熬不過‘七年之癢’。用我一生道途換七年共效于飛,智者不為!” “七年之癢?這詞到是新鮮。不過,如今天地末法,修道百年到頭來終免不了黃土一堆。既如此,何不嬌妻美妾,得一世歡樂?” “前輩可聽過《好了歌》?” 凝眉思索片刻后搖了搖頭。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末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