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忘記你有一雙非常敏感的鼻子,可,光憑這兩點,你又是怎么能肯定她是夏溪瑤呢?”肖寒還是覺的證據不足。 “好吧,還有一件事,讓我心生疑惑。”凌司楠說著,有些難于啟齒:“其實,女人生理期的時候,我也能聞出血腥的味道。” “啊?”肖寒大跌眼鏡。 “剛才夏溪瑤說她來那個了,可我并沒有聞到過,她騙了我。”凌司楠也知道憑這種證據,有些無恥,但這也是證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