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句,怕就是秦先生難以追肩了吧?” “最重要的是,秦先生乃京城官宦世家,雖逢亂世,卻公子風流,得名師教導,沒有吃過一點苦,而太孫雖天璜貴胄,卻淪落民間,少年艱難困苦,中童生前,幾乎被發為苦役,更無名師指點。” “能一舉中秀才舉人狀元,可謂篳路藍縷,又寫這等詩詞,滿滿都是天縱才情,你還暗暗貶低,就算是我輩習慣相輕,也過了吧?” 說完,竟把詩集塞還給他,起身離開,大有不與為伍的樣子,這動作頓時就讓張墨東不由得漲紅了臉。 聽到這里,蘇子籍不由心一動,臉上不由多出了一絲血色。 “發行書集,傳記,明著是為了名聲,實際上卻為了潛移默化,而文人最貴顏面斯文,能令人一言不合憤而斷交,已是殊異。” “可見大學之道的神通,小試牛刀,效果似乎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