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必須搞事情
槐詩無非就是年輕人,行事有點激烈而已,但他不也是留有分寸和余地了么?
真要嚴懲的話,槐詩也不過是扣個半年薪水,失去了教室選拔的資格。但因此要進行退學處理的學生就不知道會有多少,搞不好還會鬧出什么丑聞。
何必呢?
所以,隨他去吧……
就在這樣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中,這一頁痛快的揭過,算是翻篇了。
就在例會結束之后,安德莉亞特地留在最后面,等到了安東。
“我還以為今天你會大發雷霆的來著。”
女教授似笑非笑的問:“竟然不在意槐詩把以前的習氣帶到象牙之塔里來么?”
“說什么傻話呢,安德莉亞,在俄聯,哪怕是在學校里,真正的男人遇到這種污蔑,也會站出來跟人玩轉輪賭的。”
安東老教授困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事:“況且,他不是做得挺好么?從頭到尾并沒有依仗暴力而對學生如何,反而漂亮的給年輕人們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不是嗎?”
“……”
然后,安德莉亞才想起來——這老頭兒是個俄聯人,武德充沛如斯地,大學里大家閑著沒事兒打赤膊在雪地里干一架都只能算是健身運動,又哪里會把這種小打小鬧放在眼里。
但話說回來,在這老頭兒這里,究竟多慘烈的結果才算是暴力啊?
“不要搞錯了重點,安德莉亞。”
安東端著孫女送自己的小熊咖啡杯抿了一口,搖了搖頭:“必要的暴力不論多么龐大都不嫌多,而不必要的暴力,不論多么渺小都不應該能夠容許。
凡事都靠暴力解決的話,一切都會亂了套。可倘若沒有必要的暴力存在,那么秩序就會蕩然無存。
雖然砍頭砍了人家半個小時,未免有點太不講究,但年輕人的銳氣,又怎么是我這種到了冬天都走不動路的老頭兒能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