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傅城予終于有了下班的意向，寧媛也松了口氣，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類似的電話今天欒斌已經接了好幾個，因此寧媛有些好奇地盯著那邊，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媛回過神來，連忙道：“沒什么，我在想欒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今天電話不停地響，一打就是好久。”

    寧媛應了一聲，連忙拎著包包溜之大吉。

    欒斌哪能不知道是為什么，連忙上前來，“傅先生。”

    “是。”欒斌忙道，“顧吟一直打電話過來，要求我們將第二筆錢打過去，說是手頭的錢都已經花光了，她兒子那邊的資金漏洞填不上，必須要我們再支持一下——”

    欒斌自然知道傅城予的意思，點頭稱是的同時，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傅城予一下。

    在欒斌看來，傅城予這樣做，對顧傾爾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欒斌跟在傅城予身邊雖然只有短短兩三年時間，卻已經很清楚傅城予的性子。

    換句話說，他就是對每件事情都上心的人。

    對傅城予而言，大概更是如此吧。

    電梯一路往下，欒斌心頭盤算著一些自己的私事，正有些失神的時候，忽然聽見傅城予說了句什么。

    傅城予停頓許久，才終于緩緩開口道：“讓人盯著她的日常……所有的一切。”

    得，這下不用再猜了。

    沒放下。

    ……

    一周下來，顧傾爾的生活狀態似乎并沒有任何異常。

    只是這天傍晚從另一家公司回傅氏的路上，安靜了一路的傅城予卻忽然問了他一句：“她很缺錢嗎？”

    顧傾爾這一周好像打了三份零工。

    大概……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