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豁牙？”姜茶挑眉，這是女兒提到這個名字的第三次，“明天，我送你去學堂。“

    “不用，我自己可以。”虛顏擺手。

    “就這么說好了，你去把書本抄一遍。”姜茶道：“作為女孩子要溫柔一些，我教你武功是為你自保不是打架的。”

    “可是爹爹說你當初可是主動惹事，而且惹的都是厲害的人。”虛顏小聲道，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是你主動惹了爹爹，也不會有我。”

    “我……”姜茶噎住了。

    事情的確是如此，她無力反駁，于是把錯歸到了虛清身上，怎么什么都和女兒說。

    “爹爹還說了，當時娘親的名聲很大，江湖上每個人見了都要避諱三分，是真的嗎？”虛顏看著姜茶，好奇的問。

    “不要聽你爹爹瞎說，你娘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美人。”姜茶抱著小孩，捏了捏她的小臉，“也不要和別人說，會被人笑話的。”

    “我知道了。”任由娘親揉著小臉，虛顏點點頭，“娘親，我可以不抄了嗎？”

    她乖巧的發問，對于那些文縐縐的詩詞文章，虛顏沒有一點興趣，她只想學著戲里說的那樣，當個大俠，舞刀弄槍。

    “不可以。”姜茶微笑的一字一頓，說完松開手。

    虛顏認命了，垂著小腦袋跑了出去。

    次日，姜茶拉著虛顏去了學堂。

    那些男孩看到姜茶，都圍了上來，每次被虛顏打去她家里告狀，虛顏的娘親就會給他們糖果吃。

    所以對于虛顏他們雖然怕，但是對于姜茶，他們卻是非常喜歡，恨不得他是自己的母親。

    姜茶今天來，也帶了糖果，一一發完，看到角落坐著一個衣著樸素的小不點。

    對方看起來真小，又瘦又黑，有些營養不良。

    “娘親，剩下的給我了。”虛顏拿過她手中的糖，隨后跑到小不點身邊，“小豁牙，這個糖給你，很好吃的。”